他靠着祖荫,短短几年,仅双十年华便有了将军之名,比起那些白手起家的男儿,晋升之路何止百倍有些人征战一生也不过是个千户,他只凭一场战役,凭他信阳候府二公子的身份,便当了这少年将军之名。比起当年只身从军,隐瞒身份的青王,又何止差了百倍千倍这样的恶人,即便有才华,又能如何呢边境小民,便不是人了除了某些强大的游牧民族和数个国富兵强的小国之外,大多数依附在大颂朝边疆生存的民族都是生存环境极其恶劣,民风极其保守的,莫说是这些无辜的民族,便是抓到了敌国的百姓,似聂仓这般残忍的行为,也是决计不应该出现的
“二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潇洒风流,岂是本宫一介弱女子能猜到的”贺莲房檀口微张,说出来话却能将人气死。“只是二少应该知道,小女子是只假凤凰,本质上来说,还是雀鸟一只,所以平日里总得多多防范一二,以免有不怀好意的畜生,来惦记小女子身上这点肉。”
这是在骂他畜生了,聂仓面露杀气,可惜受制于人,气势摆的再足也是无用。贺莲房饶有兴味的着他作无用功的挣扎,聂仓被她这低等动物似的眼神得愤恨不已,低吼道“贱人你今日如此对我,他日我必要让你悔不当初”
“那也得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什么意思”聂仓心头一沉。“你敢杀我”
贺莲房歪头笑,“你说呢”
“你不敢”他色厉内荏的吼叫。“我是信阳候府的二少爷,若是我死了,我的父亲兄弟决不会放过你”
“那又如何到时候二少已是一抔黄土,我是死是活,能不能遭报应,你也不着了。”贺莲房不为所动,聂仓似强势实则无比虚弱的威胁在她而言不过是个笑话。
“你敢”他吼叫的更大声。“我若失踪,我父亲兄弟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回到燕凉城来,追查我的下落,最后一定会将你查出来”说完语气突地一变,转为柔和平缓。“公主,倘若你将我放了,我保证再也不与你作对,今日之事就让我们忘了它,如何同时我也能保证信阳候府再也不与靖国公府为敌,这样的条件你满意吗”
贺莲房突然笑了“你以为我会在乎”
“你”聂仓费尽口舌也没能说服对方,心头一股无名火气,以他的脾气,平日若有人敢这样对他,他早一剑砍了过去,管对方是何方神圣可如今他受制于人,别说还手,就连招架都是问题“难道你就不顾贺家与靖国公府,一旦与信阳候府作对,必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到时候会死的无辜人会有多少,你不会不知道我聂家人都是血性男儿,比起国家社稷,更为重家人,若是我失踪或是惨死,他们必定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为我报仇,难道你想到那样的场面吗到时候,若是你被查出来,即便你身后有贺世家与靖国公府,我信阳候府也决不会善罢甘休,必要时候,聂家甚至会起兵造反也要为我讨个公道”
平原公主不是素有仁义之名么难道她真能眼睁睁着百姓因为她今日囚禁了他而惨遭杀戮
贺莲房沉默半晌,似乎真的被他说动了。聂仓心头一喜,想着若是自己得以脱困,必当要毁了贺家,屠杀贺氏满门至于贺莲房他会留着她,玩到他腻了,再赏给手下想必官兵们也很想尝尝平原公主的滋味儿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尚且能受之辱,他又如何不能对着一个女子低头
结果贺莲房却叹了口气,说“二少可真是不会求人呀今日你只身来我平原公主府,必定不会与任何人诉说,而我大开蓬门迎接,除了我的婢女,也无人见,就算二少失踪,又有谁能把事情想到我身上来呢要知道在世人眼中,我可是善良的连只蝼蚁都舍不得踩死的活菩萨呀谁会相信是我抓到了二少,又有谁会想到,二少折在我的手上呢”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如此一来,也怨不得她心狠手辣。
聂仓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死死地瞪着贺莲房,像是能从她含笑的表情中出什么来一般。这天仙般的美人并不如她外表那样温和无刺,她的骨子里充满了狠毒,他不该这样轻敌的“你敢、你敢、你敢”
他一连说了三个你敢,足以听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胆怯。贺莲房此时的笑容阴森不已,竟不似世中活人,得聂仓毛骨悚然。他在战场上也曾见过敌方全军覆没,剩下苟延残喘的人的眼神,那些人的眼神也充满仇恨与杀气,可没有一个人像贺莲房这样,竟全然不似活人“你敢你、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发誓,必当屠戮你贺氏满门”
“二少既然这样说,那是必然不能让二少活过今日了。”贺莲房微微一笑,真是说不出的温柔美丽,只着她的笑容,便觉得似是仙子下凡一般动人。
聂仓却如同见了恶鬼,随着贺莲房向前走,他不住地朝后退,连磕到了铁钉上的都没有察觉。鲜血流出,浸染了他的衣袍。可他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颤抖着双手,被贺莲房眼底危险的漩涡深深吸了进去,无法自拔。“你敢你敢杀我我的兄弟绝对不会放过你他们会从边疆回来屠你贺氏满门叫你贺氏一族永世不能安宁还有靖国公府聂家也决不会放过”
所以聂氏一族是个极其护短并且睚眦必报的家族,贺莲房表示明白。可那又如何“是么原来二少死了,他们便会回来呀”她笑颜如花,聂仓突然从她的笑容中明白了什么,顿时大骇“你、你是故意的”故意在街上引起他的注意,故意挥开周围侍卫让他闯进平原公主府,故意让他得意忘形说出那样一番话,都是因为这是她早就设计好的她想抓住他,利用他,逼迫他的父兄回京
“虽然你不是特别聪明,但还不算傻。”贺莲房笑意更深。“我还以为得用更多的时间才能让你明白呢。”
“你想做什么”一危及到自己的家族,聂仓的恐惧瞬间消失了很多,他紧紧地盯着贺莲房,像是想从她的面部表情中出什么来。
“我不想做什么呀。”贺莲房很无辜的摇摇头。“我只是多年来仰慕信阳候府的名声,以及聂家五子,所以才想见他们一面。可惜诸位都是大英雄,大豪杰,多年来不在燕凉,我一介弱女子,也不好抛头露面的去边疆探望,只好想尽法子,让你们回来见我了。聂家五子个个一表人才,想必慕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我一个区区小女子,若是得诸位青睐,自然得另辟蹊径,二少以为如何”
她把之前大街上聂仓调戏她所说的话,全部都送了回去。聂仓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怎么也想不明白贺莲房为何要盯上他们聂家。难道就因为信阳候府与靖国公府的世仇“你待如何你想对我的家族做什么”
贺莲房哎呀一声,很是奇怪“我这只假凤凰能做什么呢二少素来瞧不起女子,难道还怕我能做出什么危及到聂家的事情不成”她觉得特别好笑,便低首笑起来,笑的聂仓脸色更加难。
“公主,地牢已经准备好了。”天璇上前来,在贺莲房耳边轻声禀报。
贺莲房着聂仓,说“那还不快些将聂二少带下去,好生伺候着,可莫要叫人瞧不起平原公主府的待客之道,二少这样的贵客,可切莫慢待了。”
“是。”天璇领命,一挥手,便有暗卫将铁笼移了出去。
聂仓被关入地牢,天璇上前一步,试探性地问道“公主,您不会真的要杀了聂仓吧”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并不如何,这聂二少当真不是个东西,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还敢对公主起了歹意。只是”天璇皱眉。“公主为何要与聂家为敌聂家世代从武,其根深蒂固不下于靖国公府,如今我们平原公主府尚且根基不稳,若是与其对上,怕是并无多少胜算。”
贺莲房听了,但笑不语。
次日,在贺莲房回贺府探望徐氏时,青王也以“见贺大人”的名义来了,两人在贺励的房中会面。青王得知贺莲房捉了聂仓,眉头一挑,却丝毫没有动怒,而是问她为什么。
贺莲房笑睨他一眼“我这么做,不是刚好遂了东夙的意么”
青王随之一愣,而后笑了。“我早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话落,他轻轻握住贺莲房一只手,状似苦恼的叹息“我需要人力物力不知多少人才能探得的消息,阿房只消稍加推算便能得知,我竟还想在你面前卖个关子。”
贺莲房也笑了,她并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只不过是从青王近日的活动,再加上上一世的记忆,两者结合推出来的而已。若是真叫她猜,她也不敢如此肯定。“那支军队,是不是跟聂家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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