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预计时间的萧言卿和萧文述一起来迎接她,却不曾想推开房门的这瞬间,被眼前一切震惊,宛如呼吸也在这一刻停止。
整个房间都是鲜血喷溅的痕迹,血腥味充斥鼻腔,男人浸泡在血泊之中,颈部被扎了数次,双手被毁得不成样,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姜青予吗?
花娘更是惊恐中捂住自己的嘴,连忙转身退到门口,尽管见惯了这一切,也差点因惊吓叫出声。
萧言卿目光这才转向躺在一旁的她,衣裳些许破损,鲜血沾满她雪花般的肌肤,双手更是看不清原本的皮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鲜血。
她睁着眼直视屋顶,看不出她任何情绪,直到察觉被打开的房门,正有人站在门口注视自己。
这才使出费力撑起身体,抬眸仰望眼前的他,缓缓咧开唇角,露出笑容。
“殿下,您的客人似乎玩得太过尽兴了。”
不知是因为眼前的场景太过震撼,还是因为这凄凉的笑容太过诡异,他迟迟没有给出回应。
她的笑容很美,犹如等待已久后绽放的花朵,最后这朵鲜花却坠落在血泊中,如临深渊,却不失坚韧的疯狂。
萧文述率先上前,扯下自己的斗篷包裹她满是血迹的身体,再查看她是否受伤。
“哥,她喝了很多酒,只是手心受了些伤。”萧文述查看后告诉他。
这就说明,全是男人的血,萧言卿目光扫向刺在男人颈部的碎片,是用那个杀了他的吗,看她的模样,男人似乎没有反抗,或许没有机会反抗。
视线又看向男人的手,那双手是…
思索后,他开口道:“把她带回去。”
或许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有用处。
“花娘,把这儿处理好,不必声张。”他叮嘱。
“是…是殿下。”花娘这才反应过来俯身领命。
最后,他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的姜青予便转身离开。
“还能走吗?”萧文述把她扶起来。
“恩…路在晃…看不清…”半醉半醒的青予张嘴嘟囔。
“别担心,我…我扶着你。”
萧文述几乎是抱着她,虽有些不适,但也于心不忍,就这么把她扶上马车。
等回府她几乎快睡着了,萧文述都不禁佩服,经历了这些事,居然还能如此放心地睡过去,见兄长没说什么,他便叫来侍女和大夫为她处理伤。
她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
她从床上坐起身,扶着额头,看来真不能喝太多酒,头疼,恶心的感觉隐约还残留在胃里。
恍然间,留意自己被包扎的手,还有更换的衣裳,身上也被清洗过。
“你醒了?还需要叫大夫来看看吗?”萧文述迈步从门口进来。
她抬眼望向他,她记得昨天是萧文述把她扶回来的。
“我没事。”
见她迟疑的神色,萧文述想起什么,“换洗衣物都是让侍女们处理的,你不用担心。”
“谢谢您,还有那天…”青予开口道谢。
“你不必谢我,归根究底,罪魁祸也是我们。”萧文述却阻止她的感激,他也不想和她有太多牵扯,况且一切终有因果。
“对我来说,不一样。”她对上他视线,坦言,不管出于什么,她都很感激他。
萧文述一怔,回想起昨日那一幕。
“昨日…你就不恨吗?”失身,失命,都有可能,难道她就不恨他们吗…
“恨?”
“既是冒险的交易,何来恨?”
他无法断定她清冷的声音里隐藏什么样的情绪。
“你就不怕吗?”他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一个从未见过凶恶的女人,竟然能应对那样的场面。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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