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两颗,三颗……何景新不由自主地跟着数了起来。
“不就是一戒尺?有多疼啊你就哭成这样。”何景新又恼又羞地问道,明明他是受害者来报仇的,怎么感觉像是犯罪了一样?
“疼,何哥哥,先生打你的时候有多疼,我现在就有多疼啊。”
云团扁着嘴,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何景新无端生出一股愧疚来,好像这件事也不能怪他吧……
“跟个娘儿们似的,我被打了这么多次,从来没哭呢!”何景新纳闷,怎么感觉自己在欺负女孩子一样?对方明明是个臭小子!
云团一委屈,金子掉的更猛了,像是断了线的小珍珠,何景新算术不好,此时眼花缭乱根本数不过来了……
“你打了我,你开心了吗?”云团哭着问。
何景新:“……”
好像并没有很开心哎。
何景新摇摇头,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点的团子吗?他不能就此心软,否则如何坐得稳小霸王的宝座?
他一狠心再次扬起戒尺,云团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你打吧,你打吧,只要你开心的话,团团疼一点没关系的。”
……
这胳膊怎么好像被攥住了似的,就是落不下来!
何景新气极。
突然,外面有人喊:“少爷,大小姐来你了,让你快出去呢。”
“哼,你俩给我乖乖待着,回来再收拾你们!”何景新立即带着小厮出去了。
人一走,云团立即就不哭了,眼泪收速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一旁的魏玄问:“你不疼了?”
“不疼了,他才没什么力气呢,所以我才让他打,嘿嘿!”
以前祖祖也会用戒尺教训她,只要她一哭,祖祖就不舍得打了,再委屈地说一说话,祖祖立即就丢了戒尺把她抱起来哄。
于是她学会了这招,没想到对这个何大王八也管用。
云团抹抹眼泪,开始四处查出口。
窗子一推,竟开了,云团回头惊喜道:“小哥哥,我们可以从这里出去啦。”
她吭哧吭哧搬来了一个小凳子,调整好位置,跑回来扶着她的盲人小哥哥过去,“小哥哥,你先爬。”
云团太过热情,虽然年纪比魏玄小,却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他。魏玄不好拒绝,顺着凳子爬上了窗户,朝云团伸手:“我拉你吧。”
“你等我一下。”云团蹬蹬蹬跑回去,垫着脚将何景新桌上的毛笔扯了一把下来,全都塞到自己的棉袄里,边塞边一本正经地给魏玄解释:
“这是他打我一戒尺的赔礼,不过分吧?”
魏玄呆呆地着她。
云团塞着毛笔,觉得架子上那几根墨条也不错,抓了来塞进荷包里,转眼又瞥到一摞摞的纸,纠结起来。
想拿拿不走啊……
魏玄又默默从窗户上爬了下来,呆了云团。
“你又能见了?”
“窗户开了,有了光亮,我就能清些了。”对方一边说,一边从角落里拖出来一个大背篓。
“你可以用这个装。”魏玄道。
云团欢快的原地一蹦,忙不迭地将架上崭新的、雪白的纸,还有十根墨条并一块方砚,全都装进了背篓里。
魏玄小小的身体背上背篓,艰难地爬上窗户,将背篓丢了下去,又将云团拉上来,放到窗户外面。
他刚要翻下窗户时,忽然一个小厮发现了他:“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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