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下藤吉郎在武士宅邸中暗爽的时候,堀秀政已经来到其武士宅邸大门之外,只见堀秀政急促的敲了几下大门,然后大喊到:“木下大人在家吗?”
话音刚落,木下藤吉郎便已经听出来,门外喊叫之人乃是主公近侍堀秀政,他还以为是主公相召,所以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小跑着来到门口处,亲自将其迎入武士宅邸。
不过,当他看见堀秀政一反常态,不再向原来那样面带微笑,而是紧绷着脸,与自己并肩而行,不由心中一紧,难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招致主公大怒,所以他才会给自己这样的脸色?
木下藤吉郎立刻想到最近的流言,若是让主公知道现在尾张境内的流言是自己散播的话,定然会对自己重重处罚,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只要自己不说,家臣们与麾下足轻不说,主公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干的呢,木下小一郎与浅野长政他是绝对放心的,毕竟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自己的妹夫,他们断然不会害了自己,不然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至于麾下的那些足轻,木下藤吉郎也并不担心,自己麾下的那几十名足轻,可都是自己从老家招来的,知根知底,他们断然也不会到处宣扬的。
想到这里,木下藤吉郎稍感安心,就在他刚将心放下的那一刻,突然心中暗叫不好,他不由想到,当时在起居室内,除了主公之外,就剩下自己与高山氏宗,还有这堀秀政在门外侍候,主公与高山氏宗是不可能会说出去的,而眼前这堀秀政不但不敢去说,也没有时间去说,那么有时间,有能力传播流言的,不就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吗?秀吉啊秀吉,你怎么这么笨啊!
这次虽然能把高山氏宗折腾的不轻,但是主公对两家结盟、联姻的事情这么重视,若是主公知道这件事是自己所为的话,自己也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木下藤吉郎马上联想到被主公臭骂,甚至令自己切腹的场景。
想到这里,他不由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若是在这里开个洞的话,那得多疼啊,自己到时候肯定下不去手,唉,都怪自己当时头脑发热,没想的全面,现在为时已晚,看来还是早想对策才是。
虽然现在正值冬季,不过木下藤吉郎还是被自己的想象下出了一身冷汗,背后的衣衫更是被汗水打湿了一大块儿。
待二人在武士宅邸大厅中坐定之后,只见木下藤吉郎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那快要滴下来的汗水,硬着头皮慌张的问道:“堀…堀秀政大人,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大人还在为织田家的事情而操劳,真是我等的楷模啊。”
木下藤吉郎现在心中有愧,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大厅中的气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尴尬,所以只能先客气几句,借此来探探堀秀政的口风,自己还好有所准备。
在此之前,堀秀政不管是传达主公命令也好,与武士相遇也罢,总是客客气气的,尤其是向面对高山氏宗,木下藤吉郎这样被主公所信任的武士时,更是恭谦的很,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跟在主公身边充当近侍,总有一天会被主公晋身为直臣,或是派出去当与力,所以为了避免以后在家中树敌太多,尤其是强大的敌人,所以才会如此。
不过,今天,他却不在像原来那样了,因为他知道,刚才自己已经选择站在高山大人那边了,若是被高山氏宗知道,自己和猴子好言好语的话,这两边自己谁就谁都靠不上了,光是高山氏宗一个人的报复,就不是自己能够抵挡的了,别忘了,在他身后,还站着柴田胜家这位更是深得主公信任的重臣,到时候只要柴田胜家动动嘴,自己就没准会因此丢掉性命。再说,自己已经收了高山氏宗的好处,就算不想跟他站在一条战线上,都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只听堀秀政轻哼一声,不悦的说道:“本家与浅井家结盟之事,主公十分关注,不允许有任何差池,如今的流言便有破坏两家联姻的嫌疑,现在主公还未知晓,所以还请木下大人不要搀和其中,万一要是被主公发现大人与此事有关的话,后果有多严重,在下就不多说了。”说完,他紧紧盯着猴子。
木下藤吉郎一字一字的认真听完后,先是不由松了一口气,既然堀秀政此番前来,只是给自己提个醒,并非主公所派,那么就还有进行补救的可能,现在虽然堀秀政对自己冷脸相对,不过,木下藤吉郎对其还是抱有感激之情的。
若不是他此番前来提醒,到时候,真等主公插手其中的话,等待自己的,轻则减封,重则放逐,若是在主公暴怒时,再有家臣从旁添油加醋的话,说不定小命儿就没了。况且在家中,站在高山氏宗那边的人,要比自己多的多,尤其是柴田胜家,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想到这里,木下藤吉郎又感到十分庆幸,若不是自己有先见之明,时不常的给主公身边的这几名近侍些好处的话,这堀秀政也绝对不会在此关键时刻,前来提醒自己。
虽说每月差不多都要为此破费不少,之前木下小一郎还为此还劝谏自己,不过现如今开来,这些钱花的绝对物有所值。
木下藤吉郎想到,虽说现在自己派人散播流言之事已经败露,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别看现在这堀秀政能前来送信,但谁知道日后会不会和他翻脸,到时候,免得有把柄攥在他手里,正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想到这里,只见木下藤吉郎也把脸沉了下来,并且义正言辞的说道:“堀大人此话不错,竟然有人想要陷害我织田家的栋梁之臣,真是岂有此理,不过在下认为,定是有人想要借此流言破坏织田家的安定团结,也想破坏本家与浅井家结盟之事,而若是此计成功的话,得利最大的便是被织田与浅井家加在中间的斋藤家,如此看来,此事应该是斋藤家所为。像这样的流言,不但要劝家臣们不要相信,更要坚决抵制,大人以为如何?”
堀秀政看完木下藤吉郎的一番表演之后,若不是当时自己在场,没准还真会被他那大义凛然的态度所蒙蔽,之前,堀秀政还觉得木下藤吉郎这人不错,所以在与高山氏宗交好的同时,也有意与之交好,不过自从出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已经对其感到深深的厌恶。
在他看来,武士就应该堂堂正正的,在背后下黑手,这样卑劣的手段,岂是武士的作为?像他这样的人品,自己以后还是躲远点为妙,免得被他牵连。
堀秀政早就知道他不会承认此事,所以也并没有点破,既然木下藤吉郎已经知道阴谋暴露,点不点破还在其次,让其想办法尽快平息流言,才是最重要的,想到这里,堀秀政依然没给他好脸色,还是冷冷的说道:“木下大人清楚就好,像这样对本家不利的流言,不但不能信,身为织田家的的家臣,还要想办法尽快将流言平息,不然待主公介入之后,我们这些做家臣的,也是难逃其责。”
“是,是,堀大人说的有理,现在主公正在为美浓,北伊势攻略之事操心劳力,所以在下认为,堀大人还是暂且不要那这些小事去烦主公了,而这流言之事……在下作为织田家家臣,有责任维持家中稳定,稍后便会派家臣外出替高山大人澄清此事,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木下藤吉郎先是痛快的答应,随后又试探着问道,毕竟自己现在还摸不准堀秀政的心思,万一在他离开之后,便直接向主公汇报此事,那自己想要补救,都没时间去做了,而且凭借主公的聪明才智,又岂能想不到这流言是自己散播出去的呢?所以,必须要先摸清堀秀政的心思,为了保住现今的身份与知行,就算这次大出血,也决不能让他将此事捅出去。
虽然木下藤吉郎感到有些肉疼,不过只要能把小命儿保住,以后赚钱的机会多得是,和性命相比,钱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堀秀政见此次前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本应离去,不过,决不能就这么轻易饶了他,就是因为他在背后使坏,自己不但跟着担惊受怕了好几天,而且还四处跑来跑去,连着新买的鞋都快被磨破了,若是不对其敲诈一番的话,自己都没发对自己交代,反正这猴子以后是靠不上了,那就干脆来次狠的好了。
但是,又该怎么说,才能敲到更多的好处呢?堀秀政不由将脑筋开动起来,他与长谷川秀一,镐直政虽然是织田信长的近侍,不过俸禄却是低的可怜,每月才只有两贯五百文而已,是足轻头的一半,就这么点钱,连麻雀屋点壶名贵的酒都不够,就更别说在后面的水茶屋中进行体验了,为了能支持他们那花天酒地的生活,织田信长身边的近侍们也只能这么干了。(未完待续。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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