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方宜一瞬间就起了勾引他的心思。他男朋友太多了,编号从A一直到E。他挑了个D说话的落尾,露出被逗得发笑的样子,身体不稳地投进D怀里。D被扑得向后一晃,连忙搂紧他,把他保护在自己和立杆之间。他把手环在D的脖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理着他校服的领子,碰着他耳垂旁边,很小声地说话。D当然受不了,下面很快硬了,直直地顶在他小腹上。他就故意对D的耳孔说:“什么东西顶着我了。”D平时比较内向害羞,听了脸通红,用力捏了一下他屁股。
苏方宜在他耳边轻声笑,把他勾得没处使劲,又不敢直接弄他,就把他压在肩上接吻。苏方宜当然有不用发出声音的技巧,这一次却故意吻得水声很大,还发出带喘息的鼻音。
会长果然又扭过头来,略带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苏方宜这才和D分开,下巴无辜地立在他肩上,嘴唇带着湿色,眼睑泛红,手指一下下勾着他书包的背带,用那种饱含性意味的目光与会长对视。会长哪里见过这种高级挑逗,几乎是立刻就被他捕获了。
D当然没注意到他在自己怀里还对别人发骚,还沉浸在跟他的舌吻里,情难自禁地蹭着他的身体,手无意识地爱抚他的脊背和腰,鸡巴几乎在校服裤里勃起到顶点。苏方宜点水一样安抚他,让他反反复复咬一般亲吻自己的喉结,自己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昂着头,眼睛却一直媚视着对面直勾勾盯着他的学长。
会长的表情从厌烦,到震惊,再到挪不开眼睛,只用了不到一站路的时间。当然这么玩也是有代价的,苏方宜身后很快响起了A或者E急促的喘息,他的屁股上多了好几只手,校服T恤下摆也被打开了。B挡着别人看他的视线,把手伸进他的裤腰,包裹住他的下体,揉他的马眼和软皮。C还是谁的手也捧住了他的大屁股,把两边的肉向中间挤压,就这么用他的后面给自己打手枪。
苏方宜被他们玩得眼神都有点涣散了,他嘴唇半张,皮肤上泛起阵阵性红晕,只要低哑地叫一声,会长就不自觉地滚动喉结。他在车厢一片迷醉的气息里,还觉得人家好玩,故意对他鼓起脸蛋,然后缩起两腮,舌头冒出去又收回来,模仿出口交的样子。会长眼神发直,裤裆鼓起一大块,手里的书也不知不觉掉到了地上。
他充满得意地想:还用看什么?对我的性欲就是你的本性,想要操我就是你的命运……他知道下车后他就会彻底撇下他娇小的女朋友,急不可耐地尾随过来,像一条嗅到了肉味的狗一样,再也离不开他的脚边了。
他变成了他的F。
……那都是他从良之前的事了。大学他换了两个男朋友,毕业前压力太大,还跟导师睡过几次觉,后来就变得清纯可人,聂砚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他还脸红了。他在聂砚替他铺设好的道路上稳妥上升,把他下流的内核深深地埋进身体的土壤里,竟成为了可以拥有和长期维系一段亲密关系的人。
聂砚给了他最好的爱情,他不用再给人编号,不用继续在甜美中腐烂下去,把人生都握在了双手之中——在此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只会握男人的鸡巴。但怎么说呢,他的爱太多了,均匀密布在他身上每一点,像法律文书一样完善规整。有时他会想,没那么多就好了,只要有一个受力点就够了;只要重重一击,那个种核就会被打进地心,在熔浆里烧到不见踪影。但这是没有办法的,温柔的爱和致命一击天生就是悖论。今天它终于醒过来了,虽然来得不是时候——
他忽然翕动了一下鼻子。
那是男人向世界散发的原始气味,是他在那辆公交车上煽动的记忆。他一闻到这气味,就像昆虫回到了自己潮湿的巢穴里。他甚至不是靠嗅觉或者听力,完全是凭借动物对本能的一种追寻,准确无误地来到拐角的电梯口,从他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人生中一点点剥离。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半跪在地下,给电梯旁一个男人口交。她高跟鞋的红底在屁股底下打颤,眼神迷乱,手指半合半拢在男人浓密的毛丛中,用掌根裹住毛发下的睾丸,似乎生怕珍珠色的美甲刮伤了对方。那男人后仰靠在暗铜色的墙幕上,面容懒洋洋的,并不像她一样进入状态。电梯按钮在旁边一闪一闪转着红光,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抬手按下去。
苏方宜眼睛紧盯着在那女人涂满唇彩的嘴唇里一进一出的巨大肉根。身体里的火烧得他声音嘶哑,他走过去,粗暴无礼地对女人说:“滚开。”
女人难以置信地从底下望着他,忘了嘴里的动作。他一秒钟也等不了了,一把揪住她精致的发髻,把她推到一旁,代替她跪了下去,一口含住了那根湿漉漉的鸡巴。这根带着雄性气息的大东西把他身体里外泄的水一下子堵住了,像池子上了塞子一样。他饿极了,根本不记得什么技巧,就那样极力吞进去,恨不得喉腔变成他另一个可以插的性器官。他没穿高跟鞋,也没有美甲,这方便他分开双腿跪在地上,摇着他肉滚滚的大屁股,方便他双手紧紧捧着那男人的睾丸,让他囊袋上的软皮也能被他吸进双唇之中。那男人明显被他吸爽了,深呼吸了一口,英俊的面容有些难耐,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开始调整他的频率和姿势。
女人在旁边委屈地申诉:“喻总……”
他的五感把其他干扰全部屏蔽了。他只隐约记得这个姓氏很有名,大概是什么集团的什么人,但这对他来说都不重要,远远没有嘴里这根鸡巴重要。他被他调整得非常舒服,脑子不用想事情,只随着他的指挥咂舔他的舌头,让他的牙齿分开和隐藏,让他充满口水的腔道被鸡巴小幅度捅插进去。对方的茎身硬得筋都暴起来,龟头却柔绵硕大,呈一个膨大的冠型,倒钩在他的喉口,把他当飞机杯一样插,一点怜爱的意思都没有。他对这种插法爱得要死,双腿跪得使劲向他贴近,鼻子和胸腔,甚至全身都发出唔唔嗯嗯的淫叫。他的细腰蜜蜂一样摇起来,连带着两片圆圆的大屁股也不断上拱。他被玩得太爽了,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谁现在走过来就好了,他就要这样含着鸡巴被插屁眼,他潮吹的水能把后面那男的浇得透湿……
御剑看透了他的样子。他把苏方宜的脸蛋从胯下推开,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对他说:“站起来。”
苏方宜理解不了他的话。他的眼睛只会追随着那个从他嘴里一寸寸拔离的鸡巴,忽如其来的空虚让他忍不住吞咽了好几下。御剑不耐烦地把他提起来,把他的脸按在暗铜色的墙上,雄壮的体格压着他的身体,滚烫的阴茎不断摩压他的肉屁股,从背后抽他西装裤上的皮带。苏方宜双手投降一般撑在头顶上,眼睛呜呜地回望着他。
御剑立刻满足了他,低头用力跟他舌吻。他的嘴唇厚而性感,嘴里有股淡淡的雪茄烟味,把苏方宜的嘴全部包裹住,舌头缠进来的热度非常高,很好地安抚了苏方宜被操之前的焦灼。苏方宜被他浓厚的吻弄得站不住了,在他身前一直往下垮,直到御剑命令他站好,他才徒劳地屈膝顶住墙,挺着他的细腰,想要不滑下去。御剑很快解开了他的裤扣,把他的西装裤和内裤一把扯下去。苏方宜立刻把自己撅着送上去,他的屁股缝都已经湿透了。御剑单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他水汪汪的屁眼,一下就挺了进去。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惹火冰山的下场 重欲/拔屌无情受大战群攻的狗血故事 所爱非人 玩个小号遭雷劈 情陷曼特宁 夺将 昨夜星辰昨夜风 往事不要再提 时间剧毒 似水流年 特别助理(出书版) 在外太空建长城,被蓝星直播了! 危情事件 杀手是不能够玩游戏的 天鹅的圈套(原名:天鹅想吃癞蛤蟆/出书版) 承风骛云 流尽年光 炮灰乙 往夏如烟 全侦时代
啥?身为王牌军医的我穿越了,但是要马上跟着王爷一起下葬?还封棺两次?你们咋不上天呢!司夜云掀开棺材板,拳拳到肉干翻反派们。躺在棺材板里的轩辕靖敲敲棺材盖开棺,王妃说本王还有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来人开棺王妃说本王还有救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来人开棺王妃说本王还有救...
末世来临,路人甲莫雪同志不幸炮灰成了一只低阶丧尸。变成丧尸莫雪也不气馁,打架,咬人,卖力的吞噬血肉堪堪升为丧尸小头目,谁知又天降巨炮将她轰成了渣。本以为这辈子是凉凉了,谁知她竟然穿越到大晋朝成了一...
裴甜甜所在的世界因病毒入侵成了末世,而她死在了一场爆炸中,与她一同没命的还有丧尸皇!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穿越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部年代文里,附身成了文中团宠女主的对照组,一家子都是炮灰,不得善终,而她更是上蹿下跳狠狠得罪了女主,以至于最后被爱慕女主的大反派清算,被送进了疯人院,草草结束了这一生!...
...
十月要开的新文给谁当儿子不是当快穿求收藏本文文案顾晨的师弟师妹们外出历练时不慎被困幻境,成了凡人世界凄惨的炮灰角色。为救师兄妹,顾晨踏入幻境。顾晨五岁成功召唤本命灵兽,八岁修成最年轻的高级驭...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