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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嫣鸠其实是担心莫名,单于大将军也不是呆子,如果将军细细一想,这病是自从他们俩到来以后才惹起来的,那么第一个糟殃的肯定是曾经接触伙头兵的莫名。他们现在身在虎穴,一旦被围捕,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担心,莫名看在眼里。跟嫣鸠相识了一段时间,莫名了解他并非那种大仁大义的老好人,见他最近一再地维护自己,一直真心实意地帮助自己,再加上昨天的事情,莫名若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他有自知之名,如果角色互换,嫣鸠那家伙敢把他卖给将军换消息,那他肯定会真情回馈,让对方好好品尝自种的苦果。然而对于真心待自己好的人,莫名却不太懂得应付。总之,他是对嫣鸠的好感剧增。
看到这家伙又在瞎操心他的事,莫名失笑:“你是怎么了?你该多为自己担心,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嫣鸠听了这话,心里却不高兴。莫名并不需要他,他只觉自己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存在,若是如此,是不是就会随时被丢弃呢?在他所接受的教育中,失去价值就等于失去存在的意义,通常会被‘处理’掉。莫名不会‘处理’他,但莫名可能随时丢弃他。
见嫣鸠沉默,莫名不太在意。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首先他从行李中取出他与嫣鸠的衣服多套,分发给死士们,告诉他们,在某个特定的信号下,就要穿上这些衣服执行任务——逃跑,扰敌。并很婉转地表示现在需要他们装病,如果装不了,他会给每人一颗‘赏赐百千强’,让他们不用苦恼如何演戏。
结果莫名很省心也很省物,大家都愿意对这位笑得阴森森,使坏从不手软,一瞬间毒倒一片不见任何愧疚情绪的王子殿下表示忠诚,并报以十万分的敬重——敬而远之,重点提防。
见识过莫名的手段,嫣鸠回想自己之前一直落败的战绩,再想想被报复的人们,自然知道这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帮助。就凭他那个不知如何构造的脑袋,还有诡异的本事,要遨游四海、无拘无束并不难。
“你的弱点,究竟是什么呢?”嫣鸠靠在车内,任由莫名为他画上苍白的妆容,忍不住轻声问。
拿着易容专用的材料,莫名停下手上动作,看着被自己画上一层粉白的双唇,那张略显病态的脸。他移眸望向它处,而后勾唇一笑:“这个盒子里有最好的易容工具和材料,是莫惑特意为我调制的,很实用。”
“是吗?是莫惑吗?你的弱点就是他?”嫣鸠不自觉的探身追问。
莫名只觉可笑,这问题值得如此执着吗?他按着嫣鸠的额头,把他推回去:“我的软肋就是能接触我内心的人。”
“……接触你的内心?”这不废话吗?任何人都如此,不是吗?嫣鸠认为莫名是在敷衍他,脸上升起不悦之色。
莫名看在眼里,笑容不变,似是而非地比了个禁语的手势:“嘘,这个秘密要替我好好保守。”
这算什么秘密,嫣鸠只是唾弃地瞪了莫名一眼,板着脸任由莫名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折腾了好一会,终于让这位美人白里透红的好皮肤呈现一种透着青灰的苍白色彩,乍地一看,昨天还容光焕发的美人,今天却似处于弥留之际,是将死之态。
嫣鸠一看镜中的自己,有意见了:“丑死了。”
“人都是为悦己者容,你在这群豺狼虎豹里头并不需要美貌。”说罢,莫名挑了一件高领衣衫扔给嫣鸠换上,那脖子上未消的吻痕太碍眼了,每每想到昨夜里的事情,莫名就生气,他考虑着是不是找些新鲜玩意让那位大将军尝尝。
说来从二师兄那里顺来的药盒里,还有不少无用武之地的药物,以那位大将军的强壮躯体,想必能把所以药物都做一回临床测试。
一边想着,莫名已经收拾好易容工具,抬首便见嫣鸠正靠在窗前观看窗外景致,一片绿林无边,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他看得这般入神。莫名随意提议:“这里能看到什么?要不下车去走走?”
殊不知这人猛地回头,分明是一脸感兴趣,却拿乔:“哦?既然你受不着车子里的沉闷,那我可以陪你去走走。”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不是欠扁么?但莫名却一笑置之,而后往外挪动身子:“走吧,太郁闷了,到外头逛逛。”
其实嫣鸠的本意是跟莫名抬杠的,往常都该如此,因此莫名的顺从吓了他一跳,下车以后仍不住地猜测:“你有什么阴谋。”
“……我真的这般不值得信任?”莫名挑眉,心里也有那么一点不爽。顾君初和莫惑都会相信他的,即使他有时候真的在说谎,但这嫣鸠也太不给面子了,竟然一再地怀疑他。
这回嫣鸠只是自眼角的地方睨着莫名,一语不发地往林子中走。
打从他们吃早点到画妆结束,现在已经时近中午,当空的烈日将晨露蒸干了,小草失去了早晨的水嫩光滑感,青绿色表面像蒙着一层灰,粗糙且色调暗哑。二人都不喜在阳光下曝晒,加快脚步就进入林荫中。
“这绿色太好了。”嫣鸠很满意这种包围着绿色的世界,深呼吸一口气,笑容显得真切。
“与之相比,我倒比较喜欢那片有如烈炎的火红色森林。”虽然说美丽的花儿是吸收尸骸提供的肥料。
“不幸的色彩有什么值得推崇。殿下,你是生活得过于幸福平淡,才会有这种不知死活的喜好。”嫣鸠不以为然。
他世界是为华丽表象所掩盖的污浊,只有糊涂人才能活得幸福。嫣鸠以为,像莫名这种从一开始就是丞相的儿子,到现在恢复八王子身份,一直平步青云,活在最高点的家伙,根本不知道那种对于不幸深痛恶绝的感受。他急欲摆脱的不幸啊……
“我只是单纯的喜欢那花,它何来的罪过,只不过是强迫活在那片土地上头罢了。”莫名手上轻摇,那姿势似是在摇扇。
嫣鸠听罢,只是轻轻挑眉,而后双目四处顾盼,摘取一片比人脸还要大一点的野生叶子,一把塞进莫名手中:“摇吧,这跟你挺配的。”
……
瞪着手中颇有蒲葵扇英姿的大绿叶,莫名轻笑:“比起我来,你倒是跟这叶子配了,绿叶衬红花,真不错。”
嫣鸠玩心大起,他一把拔掉自己的发簪,伸手解了莫名的发扣,手上熟练地盘卷莫名的发丝,将簪子给易到他头上去,红色玛瑙簪子跟青衣的莫名不相衬,却真跟那片叶子衬了。嫣鸠得意地将发扣用在自己的发丝上,伸手一比划,用三子的语气说:“殿下,你真是人比花那个什么,无论怎么穿戴都显得高贵华美。”
“……”莫名不怒反笑,很老实地抚掌:“好!妙,三子的神韵都让你演绎出来了。那好,我也不客气了,这个高贵华美和人比花娇每个抄一千遍吧。”
“……为何不是一百遍?”
“因为你是冒牌三子。”莫名咧唇一笑,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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