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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看。”小男孩娇小的手指指着另一边天空,说道:“那里怎么也有一颗星辰?”
白衣男子顺着那小小的手指望去,不禁笑了笑,“哦?原来如此,看来帝星尚有贵人相助,有趣,有趣。”
“贵人?”小男孩迷惘的睨着自己的师傅,眸中满是疑惑。
“以后自会见分晓,我们走吧!”说完牵着小男孩的手转身离去。
“哦……”小男孩乖巧的跟着男子离去……
花间写雨谪仙痴(上)
天域天历七百三十七年三月二十一日
冬去春来,三月的气候乍寒咋暖,万物却皆已复苏,朝阳洒下层层金光,轻雾缭绕,溪涧的溪流在温暖的春风里欢乐地游走,倒映着洒下丝丝金光,轻轻水声似在扬起最完美的乐章,伴随着跳跃的鱼儿,翩飞的蝴蝶,似在美妙的乐曲中翩翩起舞的舞姬。
溪涧四周种满了各色花卉,桃花、梨花、牡丹、杜鹃、海棠、兰花……见过的,没见过的在这谷中应有尽有,与那瑶台百花林相比,这里更似仙境。
溪涧十丈外是一片竹林,翠竹挺拔,凤尾森森,绿意蒙蒙,花香四溢,人间罕有。竹林深而广,尽头是一片矗入云霄的高山,山下是一座竹楼,盘卧于山脚下,此山却演变成山脚下万物的守护之神,为其遮风避雨。
竹楼前是一片宽广的空地,正中一张石桌,四方石凳,桌上茶壶茶盏静候着,左边是秋千,右边是池塘,池塘内是各色莲花,此时只为花蕾,默默守候,期待着季节的再次更替。
竹楼石阶正前方是一张竹案,案上横七竖八的立着形状各异的酒瓶,酒坛……而案旁的竹椅上卧着一个白衣女子,双眸微瞌,不施粉黛却白皙如玉的脸颊微微透着红,玉雕似的玲珑鼻轻轻呼吸着,这般柔,那般清,樱唇轻闭,勾出小小的弧度。一头如墨似绸的发丝不束不挽,旖旎着随微风轻扬飘散,落于身后。
“花酒鬼,你睡够了没有,睡够了就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场。”一个如跌入寒潭般冰凉透骨的冷声在这和煦的春风里散开,冰冻了刚刚苏醒的万物。
“我说,冰木头,你的人生除了找人比试武艺,还有没有其他的事要做啊!要找人比试找别人去,姑奶奶我没兴趣……”竹椅上的白衣女子懒懒的轻轻的吐出几句,音色轻柔,宛如天籁,姿势不变,双眸依然微瞌,恍惚间又觉得她并没有出声。
“江湖上配跟我寒玉比试的一只手就够数了,不巧你就是其中之一。”没有一丝温度,不似冰霜胜似寒雪的冷冽之声响起。
白衣女子缓缓睁开双眸,一双金褐色的眼瞳微微泛着亮光,清如泉眼,亮比星辰,如此清澈光亮,如此纯净无暇,又如此的……深不可测,偏首睨向一丈远伫立如青松般的黑衣男子——寒玉。
黑衣墨发,墨泉般的发丝用一条黑色绸带束于脑后,似瀑布般泄于肩背,腰间系黑玉带。双手交叉于胸前,右手持刀,靠于臂前,双眸望向前方。
与之相融合的是,刷墨似的剑眉斜至鬓发,漆黑的双眸比之那墨玉更加黑亮,更见清透,但也冰凉如雪,冷冽似刀。
刀削似的鼻挺直而坚硬,薄唇微闭没有一丝弧度,英挺的身姿,配上一袭黑装,加之常年如冰的面容,散发出如雪的气息,让人难以为之靠近。
其长相其实也没有过于硬挺,如果没有常年似冰的气息,神态,或许也有温润雅致的一面吧。
白衣女子稍侧身姿,抬手撑额,目不转睛地看着寒玉,“那姑奶奶我不是应该觉得庆幸,成为你那只手上的一员,啧啧……”笑意盈盈,语带讥诮,声音似那温柔的春风,又似那在春风里调皮的蝴蝶。
寒玉人如其名,面如寒玉,音似寒潭,“那么,你更应速速与我打一场,以免我以后再烦你。”说着紧了紧手上的墨寒刀。
白衣女子优雅起身,脚尖一点,翩飞如风,只见一袭白衣在空中飘扬,一个轻旋,悄悄落在秋千上,寒玉看着这一切,不过眨眼的功夫,她竟可以做得如此优雅潇洒,且不落痕迹,果然是我看中的对手。
“不打,要打去找那两个小子,姑奶奶我没空做这无聊之事……”白衣女子脚尖轻轻点地,秋千随风荡起,像那九天飞落的仙子,在百花间飞舞,恣意所欲,风姿绝代,连堂堂冷情刀客寒玉,都有一刻痴楞,寒眸中也有一丝精光,不过也是瞬息之间的事。
寒玉满脸冰霜更胜,冷哼一声:“哼,一个说不知道何时才能分出胜负,会苦了等待他的佳人们,所以为了红颜不打。另一个说什么习武者为己乃是强身健体,为人则可行侠仗义,并不适用于争强好胜,这会使武之本意得以曲扭……说了一大堆武学之本质什么的……”说着又哼了一声:“哼,说到底就是不要我痛快,就是不和我打。”冷峭的语气带着不忿之音。
“哈哈……沾情公子就是沾情公子,为红颜佳人尽折腰……哈哈”白衣女子笑声云云,“他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啊!”手指轻轻划过柳眉,笑意更浓。
寒玉见她笑得如此恣意,更是不忿:“那个繁空总有一天会栽到女人手里,哼……”不经意又冷哼一声,一个跃身,轻巧的落在石凳上,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冰木头,你是看不起女人吗?姑奶奶我还是个女人呢,你还不是有事没事往我这跑……”白衣女子也一个跃身,落座在寒玉对面,抢过他手上的茶盏,慢慢品茗着。
“你不同,不能和那些庸姿俗粉比……”说着又拿起一个茶盏倒满,往嘴边送去。
“哦?”白衣女子放下茶盏,双手交叠靠在石桌上,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说—我—不—同?”金褐色的双眸死死盯着寒玉,樱唇越发笑得灿烂。
寒玉听出其中的意思,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所说的不同,和你想的不一样。”语气仍是寒冷,却多了一丝急迫。
“哈……”白衣女子轻笑一声,道:“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说着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向太阳穴:“那你说我这里在想什么?”
寒玉放下茶盏,睨着白衣女子,冷言道:“我说的不同,是你再怎么说也是江湖上与我其名的花写雨,是四侠之一,否则,我才没那个闲情找你比试。”
“哼,那种虚名,有什么可稀罕的”白衣女子—花写雨,轻哼一声,道:“江湖上就喜欢评个什么侠,什么客的,虚名,虚名,谁要谁拿走……”说着摆摆手,面带不屑之色。
“说起来,你和那个人有时还挺相像的,可是,好像从未见过吧!”寒玉好像把此行来的目的完全抛诸脑后,反倒和他这个要挑战的对手闲话家常起来。
“恩……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奈何总是缘悭一面呢。”花写雨捏捏下颚,金褐色的双眸望向天际,蓝天里飘着朵朵白云,阳光中散发着迷幻金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星星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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