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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晓蒙回头看照阮,照阮正激动地发颤,跪在地上看着他。
“还是你把我藏起来,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连阎王也找不到我,我胆小,还怕冷,我想和人作伴,我不想作鬼差,凭什么是我……”
他渴望又无助,他像在孤岛上求生的人,迫切地需要援手,迫切地需要别人来和我说一说话。
离晓蒙被地上的影子拖着走,拖了回去,拖到了照阮身边。他半跪在地上,揽住他的肩膀,照阮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说:“我的意中人,眼睛里好像有萤火虫,黑夜里,好亮。”
他伸手抓了下,离晓蒙的手滑到他腰上,他吻住了照阮那两片温暖、柔软的嘴唇。
他们一个跪着一个坐着,面对着面接吻,照阮的吻技生涩,主导权全在离晓蒙的手上,他越吻越深,直把照阮吻得透不过气来。两人分开后,离晓蒙稍冷静了下来,才要抽回手,照阮却拉住了他,他的眼睛是湿润的,却破涕为笑。
“我娘死后我就在等你这样一个人了,你知不知道?”
“要是早知道你是个戴面具的人就好了,多好找啊。”
他偏过头,主动吻离晓蒙,还说:“我喜欢你这样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喜欢你这样。”
他的耳朵红红的,手摸到离晓蒙的胸口:“刚才怎么没发现,你这里还有一颗痣。”
离晓蒙低头看去,照阮道:“好巧,我身上也有痣。”
他撩起头发,露出了颈间的一颗黑痣,他笑着看离晓蒙,全情投入,一双眼里只有他,再没第二个人,离晓蒙眼中一动,按奈不住,吻了上去,他用舌尖扫过那黑痣,一只手握住照阮的腰,将他放平在地上,自行向下滑去,跪在照阮腿间,张口就含住了照阮的性器。照阮呜咽了声,离晓蒙分开他双腿,轻轻揉搓他大腿内侧光滑柔嫩的肌肤,他一边舔弄他的性器还用手指撩搔他的囊袋,照阮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痛快地欢叫出来,没多时就泄在了离晓蒙嘴里。离晓蒙爬上去抱住他亲他,照阮吃到自己的元精,嘴角沾了点腥白,他想说些什么,却被离晓蒙伸进他嘴里的两根手指給搅没了。离晓蒙再没开过口,地上的黑影铺开,像是长大毯子,两人躺在上面,离晓蒙的手指被照阮的口水湿润了便捅进他的后穴挖掘探索起来,照阮痛得咬他,离晓蒙便給他许多个吻,吻得他神魂颠倒,自己打开双腿,挺起腰,把屁股掰开来給他开拓。
离晓蒙还教他怎么手淫,他給照阮摸,照阮又給他摸,两人互相揉搓着硬挺的性器,时不时沾上点津液去撸动,听着兹兹的水声,两人玩得不亦乐乎。照阮的后穴终于能容下三根手指时,离晓蒙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照顾照阮的腿伤,两人都侧躺着,离晓蒙将他的脸蛋转过来亲他,他找照阮身体里活动,照阮一开始痛得咬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离晓蒙亲得更细致,手上还不忘抚慰他前端的欲望,这似乎恰当地减轻了照阮身后的痛苦,他的身体竟慢慢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吸着离晓蒙,不肯轻易放他出去了。
那交合的甬道足够湿滑后,离晓蒙将照阮抱了起来,看着他插他,照阮坐在他身上上下耸动,周身粉白交错,像一把盛放的花,正在经受风的摧残蹂躏,但它享受这样的待遇,它还希望被更狠更快地疾风穿过,穿透,风过去,它的花枝摇晃,花穴里渗出花蜜,它还想要更多。离晓蒙抱着他站了起来,他把他的伤腿架在手臂上,将照阮压在墙上插他,一下比一下用力,照阮的后背磨蹭着粗糙的木墙,他揽住离晓蒙的脖子,眼神荡漾,满目春色。
“好奇怪……我喜欢这样……我好喜欢和你……”照阮舔了舔唇角,“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面……啊……”
离晓蒙的黑影包住了他们,他啄了下照阮的嘴唇,腰上发力,照阮腿软地打颤,闷哼了声,被离晓蒙干射了,精液喷在他小腹上,没一会儿,离晓蒙便也去了。泄欲后,两人紧紧抱住,又吻了起来。照阮不舍得放手,离晓蒙也不松开,吻着吻着,照阮明显感觉到还埋在他身体里的离晓蒙的欲望又抬了头,他不拒绝,敞开了身体,坐在了木桌上,双腿夹着离晓蒙的腰自己前后蹭动。离晓蒙经不起他的挑拨,把他按在桌上就干,木桌摇来晃去,两人交合的私密处不时滴落些淫靡的体液到那桌面上,离晓蒙时不时抹一些到照阮身上,他一碰到照阮,照阮便发抖,性器涨得厉害,盯着他的腹部,前端湿漉漉的。离晓蒙看了看他,从他身体里拔出来,跪在地上舔他的铃口,用手指插他屁股。照阮不依,要拉他起来,到后来还嚷嚷着求他:“别用手指,我要你下面那根,你快……”
离晓蒙抬头看他,嘴里还吃着他的性器,手还在他的屁股里勾来拈去的,照阮受不了了,向后一仰又射了,他哆哆嗦嗦,又咬牙切齿地瞪离晓蒙,腰还在扭,后穴将他的手指绞得更紧。
离晓蒙吞下了他精液,擦擦嘴,趴下来,终于说话。
“你好甜。”
他略过照阮的后背,耳畔,又说:“照阮,你吃上去好甜。”
照阮抱住他,不让他乱动,他的腿还分开着,离晓蒙找准位置埋进他身体里,两人紧密无间,照阮伏在他脖子边上,哽咽着说:“我真的见过你,梦里见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真的是梦,我怎么会做和一个男子翻云覆雨的春梦?”
离晓蒙又沉默了,只管闷头办事,照阮也不管那么多了,沉浸在欢爱里,想要就喊,彻头彻尾被欲潮給降服了,射在桌上地上墙上都不去管,腿站不住了就坐下,合不拢了就任其打开,用嘴用手什么都好,两具肉体痴缠,那欲火比屋里的干柴烈火烧得还要旺。两人直做到天快亮了才尽兴,抱在一起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还是黑的,照阮先睁了眼,他靠在离晓蒙身上起不来身,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这番动作惊醒了离晓蒙。照阮冲他笑了笑,一指外面,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今天是一年里我最喜欢的一天。”
照阮执意要去,便由他指路,离晓蒙抱着他,两人一路走去,到了一条河边,彼岸漆黑,只能看到树影幢幢。河流湍急,水过,激起浪花点点。
离晓蒙放下了照阮,照阮道:“明日初七。”
“是七夕。”离晓蒙说,声音极轻,极压抑。
照阮笑了:“哈哈,怎么了,你与人有约?没想到你杀鬼竟然还过凡尘俗世的节日。“”什么意思?““七月半,鬼门开,七月七,鬼差行,七月六,百鬼渡河。”照阮望向对岸,他的话音才落,林叶索动,几声碎响,一只青面小怪跳出了树林,东张西望,跑到河边,先是用脚沾了点河水,打了个机灵,勾着脖子左等右等,还是下了河。
照阮又道:“这片树林遍植柿树,不少鬼怪常年聚居在此,每逢七月六,这些妖魔鬼怪唯恐明日鬼差出行,将它们一网打尽,便会渡过河流,逃往四面八方,七月半一过,再度回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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