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呆呆地站在公司楼下,那身子就像被定住了似的,望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神空洞,心中一片迷茫。
不远处,张晨光一路小跑着急匆匆地赶来。他身上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装,领带却歪在一边,头发也有些凌乱,平日里的那股子精气神儿这会儿全没了,眼神中透着满满的焦虑和不安。
“悠然,我们能好好谈谈吗?”张晨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着急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两只手紧紧攥着。
李悠然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张晨光,我想了很久。”李悠然的声音有些沙哑,嗓子里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张晨光一听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悠然,别这么轻易做决定。”他急得直跺脚,双手在空中挥舞着。
李悠然深吸一口气,胸脯一起一伏的,“我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咬了咬嘴唇,眉头紧紧皱着。
张晨光一下子慌了神,赶忙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拉住李悠然的手,“悠然,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清楚。”
李悠然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张晨光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悠然,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急得直跺脚,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
这时,赵子轩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穿着休闲的卫衣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头发有些蓬乱,脸上带着担忧。
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李悠然身边,眉头紧皱,“悠然,你们……”赵子轩欲言又止。
李悠然看向赵子轩,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那泪光在阳光下闪烁着,仿佛是心碎的碎片,“轩哥,我决定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张晨光瞪了赵子轩一眼,眼睛瞪得溜圆,“你别在这添乱!”
赵子轩毫不退缩,双手抱在胸前,挺直了腰板,“张晨光,你自己做的事,还怪别人?”
李悠然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得发白,“张晨光,我们分手吧。”
张晨光愣住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在原地,“悠然,你别这么冲动。”
李悠然转过身,泪水夺眶而出,那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我没有冲动,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张晨光冲上前,一把拉住李悠然的胳膊,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她的胳膊捏碎,“悠然,我不能没有你。”
李悠然用力甩开他的手,“放手!”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愤怒和决绝。
赵子轩走上前,张开双臂,挡在李悠然身前,“张晨光,你别逼悠然。”
张晨光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绝望,那眼神仿佛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要把人吞噬,“悠然,你真的这么绝情?”
李悠然不再看他,只是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不是我绝情,是我们回不去了。”
说完,李悠然拉着赵子轩转身离开。张晨光就那么呆呆地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背影,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
那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无奈,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喊些什么,却又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最终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李悠然紧紧拉着赵子轩的手,脚步匆匆,头也不回。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头发也有些凌乱,嘴唇因为哭泣微微颤抖着。
赵子轩一边跟着她疾走,一边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张晨光,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担忧。
李悠然和赵子轩来到了一家咖啡店。这咖啡店虽说灯光柔和,音乐舒缓,可李悠然的心情却沉得跟块石头似的。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软塌塌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赵子轩走到柜台前,跟老板要了两杯咖啡。他回到座位,轻轻把咖啡放在李悠然面前,眼神温柔又关切:“悠然,别太难过。”
李悠然双手捧着那杯咖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杯子里的液体,眼泪又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轩哥,我是不是做错了?”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抽抽搭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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